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头的疼痛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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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大清楚头的疼痛分几种,但我的确是体验过很多种。比如感冒后的疼痛就是那种昏沉的疼痛,那种疼痛是整个头从里到外都在疼。酒后的疼痛就相对要清醒许多,能让你明显地感觉到是脑仁子在疼、是太阳穴在疼,好像酒精的余毒一直存留在爬行动物脑最当中。前几年血压不稳,那也很是头疼了一段时间,不过后来我采取了相当极端的辟谷大法,生生把血压给饿了回去,血压从此不再成为我的问题。它留给我的只是一种特殊的疼痛记忆:高血压引起的疼痛是粗大的血管疼痛,而且这种疼痛跟运动很有关系,只要身体一用力,哪怕走路快几步,也感到血往上涌,引发脑袋抽搐般一阵疼。这几种疼痛都是暂时的,都没有陪伴我多少年。真正陪我从年轻时走来的是那种网格状的疼。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应该叫大脑皮层的神经疼,我只是感觉这种疼痛区域比高血压引起的疼痛更细致一些。我也不清楚血压高引发的疼痛是不是该叫做血管性疼痛,我也只是因为下意识里认为神经应该比血管更细、更敏感一些,所以把那种洪流般粗壮的疼痛叫做血管性头疼,而将这种细丝般网格状疼痛叫做神经疼罢了。这种疼仍然是很清晰的,它一点也不让人昏沉头晕。它似乎故意在你疼痛的时候分泌一些咖啡因让你大脑保持极度清醒,从而让你无法逃避这种疼痛,你只有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地体验它。这种疼大约从初中时就跟上了我,我也没少因为头疼挨揍——我爹当年就顽固地认为小毛孩子头疼个屁,一定是装病不好好学习。但我的确不是装病,它也的确严重的影响了我的学习,它让我在初三之后又多了很多初中同学。但它总体上还算仁慈,因为它不是永远控制我的大脑,它只是在上午10点以前疼痛,而10点以后就好很多。那时候学校很重视数学和英语,因而把它们安排在同学们精力最充沛的前两节课,所以我这两门课的名次永远都是大于分数。好在它还有不疼的时候,也就让我凑和着有个学上。这种整个大脑皮层网格状的疼痛一直伴随了我很多年,我也真想不起来它是啥时候离我而去的。以至于它偶尔光顾我的时候,我还有老友重逢、青春重现的惊喜。这两年又体验到一种新的疼:眉心疼。觉得就是一根钢锥子从两眉中间往里扎,往里死命扎。似乎有个巡天的修罗非要给我开个天目、帮我运转一下眉心轮。而我又是如此冥顽不化,以至于整个大脑里里外外包括头皮面皮都拧成一个抗拒修罗的钢钻,因而整个头都僵硬起来。不过,头虽然僵硬,但疼的地方还只是眉心。只有等疼痛慢慢舒缓下来的时候才逐渐扩散到眼眶,让我觉得似乎视网膜都在疼。眼眶疼也就意味着它的尾声,因为我总是在之后体验到神清气爽的宁静。朋友常劝我去检查一下,他们大概怀疑我这硕大无朋的脑袋里长了什么东西——或许大家就觉得脑壳大就应该长点啥东西。我不是个舍身饲虎的觉者,但也真没把头疼当回事。因为我觉得自己比大夫更理解这眉心疼是咋回事。年轻时的疼总是年轻,人家疼也疼的朝气蓬勃,人家是上午疼。如今的疼就是下午疼,就是下午下班以后疼,而且很气人的是,下班了,要回家了,它却疼起来。搞得我回家以后依旧眉头紧锁对抗修罗,让老婆孩子以为我很不愿意回家,好像在为做饭刷碗生气。但这的确是冤枉,因为我真的很喜欢刷碗,刷着刷着脑袋就松了下来。我这个疼就是烦出来的,是一天积累下的烦在总爆发。干活的时候当然也烦,但那时候忙着往前冲,所以就来不及体验这种疼,等到六点没事干以后,那些烦才充分表达它们的狰狞。我其实是个很热爱工作的人,确切地说,是热爱部分工作。对它们,我仅是尽职敬业,我还真就对我这司法民工的审理判断工作怀有热爱。那些挑战性的案子常常让我兴奋,让我打鸡血似的兴奋。我是如此喜欢保持这种兴奋振奋感,以至于我不管多累几乎所有的案子都是在上午审完下午写出判决。我喜欢这种兴奋感,我享受这种兴奋感。写完之后累的浑身虚脱但依旧两眼放光,仿佛干了点大事而其实不过是弄了一件案子。这种速度震惊过不少人从而引发了人家“未审先判”的合理怀疑,仁慈的孔妹妹为此就不得不为减少怀疑而专门拖上几天才发判决。我对此的确是常常得意的,在不可语冰者眼里,下笔千言倚马可待怎么可能呢?但对我来说,区区千言又怎么能释放我蓬勃燃烧的激情呢?案子是不会让我头疼的,让我头疼的不是案子。法院工作不仅仅是案子,案子之外的林林总总多数不让我喜欢。我知道,这是根源,这是我头疼的根源。根源就是不喜欢。我下意识里把它当作无意义的时间浪费,当成对我日日随减的老命的虚耗甚至折磨。所以我常常会发脾气,会在工作结尾的时候发脾气。但三尺神明在上,他知道我发脾气前面忍受了多少,我是在低声下气仰其鼻息良久之后才奋起雷霆之怒。八品虽小吏,但法威不可失,总要有担当,总要有底线。不过我非常不喜欢这种发脾气的形象,我讨厌这种样子,它让我惭愧。它好像也算不上我有意的工作技巧,而只是一种本能反弹。只不过屡屡这样本能反弹,让人甚至让我自己都觉得这是一种工作技巧罢了。这就是两重意义上的烦。前边忍耐的烦,后边是惭愧的不忍直视自己的羞和愤。而且,我没案子的时候常常安排自己看书。看书的欣悦被不时打断,又会引发我进一步烦躁。这种烦让我觉得自己有些自私,毕竟看书相对于干活来说更自私一些。发现自己的自私,又会进一步烦。烦躁是有能量的,是有力量的。这些力量能哪里去呢?只有变成修罗刀往我眉心轮里钻。更让我绝望的是,我始终不知道该如何跟这种疼痛讲和。就像我已经跟膝盖疼讲和,再也不想横扫江湖、一统拳坛一样。我曾经想用酒缓解这种疼痛。那时下班回家路上,脑子里就剩一件事,回家喝上一杯、喝一大杯!不过酒的确能够迅速缓解疼痛让脑袋松弛下来,但它能够明显的让我感到自己可怜智力的大幅下降因而放弃了它。我也想过运动,但其实我的运动量也不少。从单位到家差不多十公里,我不是走着就是骑车。但运动似乎效果并不能加上头疼的缓解,不管我运不运动,到了晚上九点多,它自己就好。这很让我烦心,这让每天晚上都成了虚度。要么是酒后麻木兴奋,要么是疼痛清晰。让我懊恼光阴又进一步虚度,好像如果不疼我就不虚度一样。我也静坐过,拽个词就是冥想。但这事就别着个劲儿。静坐的前提是安心,但头疼的时候烦的要命,根本就坐不住。不过也许这就是治病的根源,下一步就该继续在打坐上下功夫。我也知道自己的病根子在于不喜欢。我当然知道在工作中修行的道理,我也经常听稻盛和夫的音频,但还是对有些事情不喜欢。纵然我自诩接访化解能力天下第二我仍然是不喜欢,我就是强迫要求我念叨喜欢喜欢,我还是心里不喜欢。我还是会本能反应为这就是对时间无意义的浪费。这就是我的病根子。文字还是有力量的,码字还是有用的。码着码着,居然就码出来病根。那就继续公门修行,治了这个病根子。不为别的,就算为了自己不头疼也得治了这个根子。八品法曹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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