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的当前位置:视神经麻痹 > 神经麻痹症状 > 我除了没人疼,全身都疼
我除了没人疼,全身都疼
:我要杀了你
南山精神病院。
韩可目光呆滞的看着墙角,漂亮小巧的脸庞苍白、病态。
墙角。
两具身体如蛇一般纠缠,萧嫣然抱紧林子浩,挑衅的斜睨了她一眼,叫到,“子浩,用力……浩……”
林子浩则回头望了眼韩可,不知廉耻用力,堪比日式限制级大片。
韩可握着手里的水果刀,一步步上前,“我要杀了你们……我要杀了你们,你们这对狗男女,还我爸爸……还我……”
咔咔咔……
穿着南山特有病服的娇小女人,机械的一刀一刀插进那对狗男女的身体,伴随着杀猪般的哀嚎,鲜血染红了整个墙角,白色的墙壁上也溅满了血,甚至还有温度。
咔……咔……
机械的声音继续,那张白皙的小脸上也染红了献血。
咚!
护士进来就看到这个画面,手里的托盘咚的掉了下来。
韩可一脸血红的缓缓扭头,如同恐怖片的女鬼,苍白、鲜红。
“快,快……医生,三号病人又犯病了!”护士看着跪在墙角一下一下插着枕头的韩可。
那上午发下来的西红柿也被插的水汁乱溅,犹如凶杀现场一般。
吓得腿一软就大喊着奔了出去。
韩可诡异的一笑,继续重复刚才的动作。
和医生进来的还有林子浩、萧嫣然。
“喂她吃药。”林子浩看着韩可,冷血的吩咐。
跪在地上的韩可突然扭头,“林子浩,我韩家待你不薄,你却害我家破人亡,你会遭报应的!”
林子浩看着那漂亮苍白的小脸,冷笑,“报应?是啊,这世界是有报应,只是不是对我,而是对韩东海!对你们韩家!”
“我要杀了你……杀了你……”听到父亲的名字,韩可再次受到刺激,挥舞着手臂冲了上去。
林子浩一把握住韩可的手腕,“伤了我一条胳膊还不够,想杀我?韩可,别忘了你还有半死不活的妈和弟弟……”
“呕……林子浩,你真让我恶心!”说着韩可就朝着林子浩吐了上去。
“你……”被吐了一身,林子浩嫌恶的一把将韩可甩到了墙上,摔在地上,冷声命令医生,“按住她!”
接着林子浩粗暴的捏住韩可的嘴巴,强行将药塞了进去,眼底尽是狠辣。
“混蛋……林子浩,你混蛋……”韩可痛苦咳嗽,领口下巴都是苦涩的药水,混合着呕吐物,曾经漂亮的青丝纠结在一起。
“现在才知道我是混蛋,晚了!”说完林子浩一把将韩可甩开。
韩可躺在地上,目光死死的盯着林子浩。
面前这位曾经山盟海誓的恋人,如今却是恨不能扒皮拆骨的仇人,害得她家破产不说,父亲也因为他跳了楼。
“你就等着在这精神病院里过完下半生吧!”扔下这句,林子浩一脚踹在韩可身上,伸手揽住一直站在远处讥讽的看着韩可的萧嫣然,转身离去。
病房里没人了,韩可将手伸进喉咙,将药水吐出来,最后脱力的倒在地上,脸色苍白的吓人。
房间在旋转,一片迷蒙。
韩可知道,继续待下去,自己迟早会真疯掉。
这些精神控制药物,有很强的副作用,加上林子浩让医生给她用的是新型的高效药,副作用更大。
关进来多久,她已经模糊了,但幻觉每天都在加强,她是知道的。
必须离开这里,心底的声音一遍一遍提醒韩可。
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父亲跳楼的画面,还有无助晕厥的母亲,年幼的弟弟。
那一幕幕画面冲击着韩可的大脑,让她疼的全身发颤,更多的是自责,是她引狼入室,才造就了今天的局面。
无法弥补,悔恨一生的自责。
“林子浩,我不会放过你的。”韩可嘴里喃喃的说道。
她恨,恨得骨头都疼。
双手攥着床单,指甲戳破手心血一滴一滴渗进白色的棉布里。
可韩可更恨现在的自己,无能为力逃出生天。
不知呆了多久,韩可才疲惫的倒下,心里只有一个想法,她必须离开南山,无论付出任何代价。
在这里的十个月的时间,韩可从无忧无虑的豪门千金女,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精神病人。
她不止一次的试图逃跑,却总是被抓回来,回来后,面临的是最严酷的惩罚,医院的暗室,一关就是好几天。
多番失败,吃尽苦头,韩可终于聪明了许多,不再做无谓的逃跑,连吃药也很是配合。
医院这才放松了对她的监控,但时不时的被护士喝骂或者掐上记下,是不能避免的,原因也没别的,就因为她姣好的肌肤,比那些黑粗壮的护士好看。
可是她只能忍,基本做到打骂不还口,逆来顺受。
因为比起她内心的煎熬来,这根本算不上什么。
韩可耐着性子在等,等一个机会。
虽然她根本不知道,这个机会会是什么,但她坚信着,会有那么一天。
这一天,进门来给她打针喂药的护士,旁若无人的聊着天。
说是薛氏集团一个月后,会在南山精神病院进行一个捐赠仪式,薛家二少会亲自前来出席。
薛氏集团,薛家二少。
这八个字狠狠的敲击在韩可的心头,一直沉着的目光突然亮了,她知道,自己等待许久的机会,终于来了。
薛氏,吴城最大的家族企业,而薛家二少,更是吴城所有少女,甚至是少妇们心头的痒。
据说,他喜好女色!纨绔风流!讨得他欢心的女人,他一掷千金不眨眼,也能满足她们的任何条件!
只不过,他从不专情,从来没有谁,能在他身边待上超过一个月。
:勾引成功了吗
一个月过得非常慢,至少韩可是这么觉得,但她还是挨过来了。
水池的倒影里。
不久前还因为营养不良显得暗淡无光的眼眸,如今翻腾起潋滟的光泽,黑色如瀑布般的长发,将她衬托的更婉约美好。
这一个月,她按时吃饭,安静睡觉,在病房里锻炼身体,在放风的时候,享受阳光。
目的只有一个,把自己恢复到最美的状态。
她知道那个人需要什么,她也很清楚,自己拥有什么。
韩可笑容苦涩,自己可曾想过,有朝一日,也需要以色示人?
而且还是主动送上门去。
“呵呵……”忍不住轻笑出声,带着浓浓的自我嘲讽。
然而,沦落到这种自贱的地步,这一切都是咎由自取,想到林子浩,韩可收敛起苦笑,所有一切付出,都会值得。
因为晚上的捐赠仪式,医院的看管都松散了很多。
有着之前的逃脱经验,韩可很容易就离开了病房,可惜的是,仪式会场的守卫,却比她想象之中还要严密。
十几个黑衣黑镜的保镖面朝外的站着,那气势连一只苍蝇都不敢飞进去。
韩可不相信自己身穿病号服能突破这重阻碍。
鬼鬼祟祟的徘徊许久,韩可都没找到可以进去的入口,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韩可焦急万分。
“薛二少呢?马上就得上台说话了。”就在这时,附近传出一声焦急的催促。
“往玫瑰走廊那边走了,说是让助理上台说话,他不陪一群傻逼演戏。”另一个人尴尬的回答。
“哎,这少爷,真是想一出是一出,明摆着给他弄正面新闻的好机会。”先前那一人唉声叹气。
“咱家薛二少在乎正面负面么,呵呵。”另一人笑。
韩可没来得急听完,一头朝玫瑰园冲去。
远远的看着一个男子背影,韩可迅速的就近折了一朵粉玫瑰插在耳边,又用红玫瑰揉出汁,擦拭在苍白的脸和唇上。
她一身苍白,终于有了鲜活艳丽的色彩。
慢悠悠的,她晃荡进自己等候已久的那个面前!晃进了薛二少的视线之中。
薛洗墨百无聊赖的看着玫瑰长廊里的花,忽然一个人影撞入。
当看清那人影时,他微微沉眉,看了一阵,随即扭身。
韩可见自己并没引起对方的注意,但哪里会放过这机会,脚下一歪,差点扑进玫瑰丛。
没有想象之中的玫瑰刺,而是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。
韩可抬头,心乱如麻。
棱角分明的脸庞,深邃的五官,还有那温热的呼吸,就连最正统的西装,都能被他诠释的性感万分,散发着侵略的气息。
薛洗墨性感的薄唇勾起一抹戏谑的笑,“勾引我?”
“我成功了吗?”出身不算大豪门,却也是十足的千金小姐,韩可太了解这帮豪门太子爷。
她知道第一步成功,就没必要再装,否则只会讨没趣。
薛洗墨挑眉,这丫头,还有点意思。
“我还不至于饥渴到连病人都不放过。”薛洗墨把韩可扶好,退后几步拉开了距离。
眼看着机会就在眼前,随时有可能失去,韩可的神经绷到极致,恨不得扑上去要将薛洗墨就地正法!
都到了这一步,决不能失败!
“我的确有病,不过,是相思病。”韩可迫近两步,距离薛洗墨很近,陌生的男子气息让她心底抗拒之极,可是动作上却丝毫都没有停滞。
看着韩可的眼神,薛洗墨忽然笑了。
主动的女人不少,可没有谁,眼中没有过这种光芒。
这不是欲求的光芒,而仿佛是一头跌入陷阱的小兽,如此的惊惶不安,充满绝望。
“说说你的条件。”薛洗墨玩味的看着韩可。
“带我走,我是你的。”韩可仰起头,一字一顿,仿佛将自己卖掉般郑重。
“你就这么笃定,我能看上你?”薛洗墨嘴角闪过一丝轻蔑。
“薛少,活动快结束了,院长正在到处找您,想跟你合影。”一个男声从薛洗墨背后不远处的小道上传来。
医院的医生,受惊的小鹿般钻进薛洗墨怀里,紧紧缩成一团。
“滚!”薛洗墨低头看了眼韩可,扭头怒道。
那男医生满脸尴尬,一边道歉一边离开。
“怕?”薛洗墨感受着怀里瑟瑟发抖的女人,轻声问。
“没有。”韩可摇头,却怎么都不敢离开薛洗墨的怀抱。她怎么能不怕,每一天都如同生活在地狱。
将手拍在韩可的背后,薛洗墨笑的别有深意,“我可以满足你的条件,不过,我要验货。”
“货……”韩可小手冰凉的攥起。
自己么?
她不是对薛洗墨没有耳闻,据说他喜欢年轻貌美的女子,不过没有谁能超过一个星期。
这是一场交易,她不是货,又是什么呢。
“就在这里。”薛洗墨又补充了一句。
“可以。”韩可停顿了一秒钟,逼迫着自己答应。
这一刻,她觉得自己地上的玫瑰花瓣还不如。
轻贱如泥。
迟疑了得有一分钟,牙齿将嘴唇咬出了血,韩可长舒了一口气,纤细的手指解开病服的衣扣,露出一片洁白。
她的皮肤很好,柔白、滑腻,充满了诱惑。
即便在精神病院待了那么久,久经折磨,也还是有让男人折服的资本。
薛洗墨目光下移,随即俯身,用手指勾住韩可的下巴,在她那红唇上重重一吻。
韩可感受到那可怕的男人气息涌入口鼻,屈辱和释放的情绪瞬间涌起。
有了这一吻,大概离开这里只是时间问题了,但是,用身体去换取自由,和一个不爱的男人亲吻,她内心还是本能抵制。
她没有后退,全身绷紧的忍受着这一刻,眼泪也就那么流了下来。
“女人,这是我给你的烙印,从今天,你是我的了。”
薛洗墨霸道说完,转身离去。
“我叫韩可!”就在薛洗墨的身影消失时,韩可大声补充了一句。
一定,要来带我走,别把我忘了。
韩可呆呆的坐在原地,目光空茫,久久都缓不过来。
不过她并不后悔。
:逃出囚笼进雀笼
摊开手心,白皙的手心全是斑驳的血痕,韩可却连疼都觉察不出,直到被查房的护士带回病房。
韩可抱着腿坐在病床上,回想着刚才的那一幕,彷如做梦,下意识的摸摸自己被吻过的嘴唇,湿润却冰凉。
她心里仍然忐忑不安,不停的告诉自己,薛洗墨语气坚定,绝对不会忘记自己。
可是,要等到什么时候呢?
嘭!
“啊!”韩可下意识摸向脑袋,头上被一个医疗用的金属托盘给砸了一下。
她抬头看去,始作俑者是个粗壮的女护士。
这女护士平时没少欺负她,今天又不知道抽什么疯。
“神经病,吃药!”女护士两步跨到韩可面前,捏住了她的下巴,往里面塞药片。
韩可不打算反抗,不想多生事端,顺从的把药片含在了嘴里,。
“卷起袖子!”喂了药后,护士又抽出一根针管。
韩可顿时不淡定了,“我吃了药,也没发病,用不着打针了。”
这针打了极度伤身体,最重要的是打了针,一段时期内都是白痴一样,神志不清。
她可不愿意到临出牢笼的最后一刻,还被这种针扎一下。
“本身是不需要,不过你这贱人竟然去勾引薛少,我看你病得不轻,不给你治一下,你还会害人。”女护士说完拿着针管就扑了过来。
韩可连忙躲开。
女护士没想到韩可身手还挺灵活,摔了一跤,气急败坏的大喊,“都过来,这神经病发病了,打人啊。”
这一喊,外面立即进来两个膀大腰圆的壮汉,把韩可给架住。
韩可哪是他们的对手,挣扎不开,被死死的控制住。
女护士面目狰狞,拿着针管喷出一线药水在韩可脸上,韩可嘴唇发紫,吓得浑身颤抖。
“贱人,被男人甩了还不心甘,敢去勾引薛少,我看你是作死!”女护士说着就往韩可的身上踢了几脚。
“求求你,不要……”韩可哀求道。
这一针下去,那她就再也翻身无望了,回头就算薛洗墨过来接她,她也会认不出来的!
“怕?怕就对了!”女护士看到韩可的表情,笑的格外灿烂,“我这就给你治病,别怕。”
没有任何消毒和基本处理,女护士发狠的用力的将针管刺向韩可。
韩可感觉到那药水的冰寒,整个人也绝望欲死。
“住手!”一个声音突如起来。
啪!
女护士吓得一哆嗦,手里的针管掉落,韩可被刺破皮肤的肩膀上,鲜血直流,格外刺目。
两个人影出现在门口。
一个秃顶中年,一个则是站得笔直如松的年轻人。
医院的院长,平时一个月难得出现一次,但威严极高,左右精神病院里无所人的命运。
但院长在那个年轻人面前,倒是恭恭敬敬。
刚才说话的,也正是那个年轻人,年轻人脸上此刻冷峻非常,十分生气。
韩可心中一动,趁着院长出现让场面僵持下来,跑向了年轻人。
“我是韩可。”韩可自我介绍道,她知道,这人可能是薛洗墨的人!
“院……院长……韩可这贱……发病了。”女护士忐忑的说。
院长一脸歉意的看向年轻人,“不好意思,孟特助,让您见笑了,我们来得不是时候,病人发病经常会这样……”
“我没病,是你们故意给我喂药。”韩可激动的否认。
院长刚要说点什么,孟特助直接打断道:“我们二少,特地让我过来接韩小姐出院。”
“出院?”院长倒没想到孟特助突然冒出这么一句。
“你有意见?”孟特助冷冷的扫了一眼院长。
院长连忙摇头,“没,当然没,韩小姐的病情已经得到根治,出院一点问题都没有。”
“那剩下的事情,就交给你处理,韩小姐我带走了。”孟特助说。
“是,是,薛少的事情,我肯定全力配合做好。”院长连连点头的说道。
“韩小姐,能走吗?”孟特助对韩可说。
韩可迫不及待的答应,“能,我早就想走了。”
跟在孟特助身后,她走向走廊尽头,那里有光。
韩可知道自己抓住薛洗墨这一步棋,是走对了。可是未来会怎样,她不敢想。
她现在只能抓住眼前。
看着她远去,站在后方的院长内心崩溃,这该怎么跟林子浩交代!想了想,还是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。
韩可上了孟特助的车,过了很久等车开出了精神病院,才微微回过神来,她太清楚自己这一去意味着什么。
“我可以打个电话吗?”韩可问向孟特助。
孟特助拿手机递给韩可。
韩可拨出了那已经记得不太清的号码,好几次才接通,母亲病重接不了电话,是弟弟接的,一接通,弟弟就泣不成声。
他还太年弱,承受着本不属于他的一切。
韩可仔细叮嘱过后,挂断电话,红着眼睛不让自己流泪,但心底的念头越发明晰起来。
妈妈,弟弟,别怕,以后我会撑起韩家。
车在一套高档公寓前停下,韩可被邀请下车,带上了楼。
到了门口,孟特助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,并没说太多,只是拿出一张名片,一张银行卡卡和一串钥匙递给韩可。
“韩小姐,住处已经给你安排好了,如果还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打电话给我。”孟特助说。
“薛二少呢,我什么时候能见到他?”韩可问道。
“他想见你的时候,随时会来,其他的,你不要多过问。”孟特助淡淡的说。
他眼中下意识流露出的轻蔑,让韩可内心非常不适,想必,孟特助已经接待过无数像她一般的女人了,流程都已经公式化。
没多说什么,孟特助转身就走了。
韩可转过身,站在陌生的公寓门口,半晌后拿钥匙开了门。
一百多平方米的公寓,如同高级酒店的套房一样,装修得非常的简洁,但其他生活设施,什么都有。
如同生活在火坑地狱中的十一个月,韩可都快忘了,自己也曾有过这样舒适的生活。
不过,也有所不同,这,应该是笼中鸟,金丝雀吧。
看着浴室,韩可洗了个澡,发现衣柜里各种靓丽的女装齐备,连吊牌都没拆。
圈养女人,薛少可谓专业。韩可心中苦涩的笑了声,但还是把新衣服穿上了。
薛少好歹是救了自己,即便是一场交易,她也该好好的呈现自己,别给人添堵。
总不能穿着一件精神病院的医护服给薛少看吧,多少显得晦气。
:温暖又冰寒
洗完澡,肚子就饿了,韩可在厨房转了一圈,发现冰箱里竟然没一点可吃的东西,白白浪费了一个大好的开放式厨房。
没办法,她只好下楼买菜。
找到超市里买了一周的生活用品,蔬菜瓜果,还买了不少肉和鱼,还特地买了块豆腐除晦,昭示自己重新做人,因为在精神病院的这一年,跟坐牢没多大区别。
如果说有区别,那只能说更痛苦!
没想到,回到公寓,却悲催的发现自己忘了带钥匙!
她不禁叹气,精神病院里的各种药物让她神经衰弱,脑子都不好用了。
有些无奈的靠在门上,她没有手机,暂时联系不上任何人。
这一刻她略微有些期待,薛二少会今晚临幸,不然的话,又累又饿的自己,恐怕在走廊里孤独的过一晚。
只是韩可没想到,薛二少的到来会这么快,却又这么狗血。
薛洗墨搂着性感的女模,从电梯走出来,和韩可微微抬起的视线碰撞在一起。
韩可最先尴尬,因为这似乎撞破了某人的好事。
薛洗墨一身酒气,脸色红润,倒是看不出什么差别。
“二少,今天晚上,咱们可要好好的玩……”性感女模特旁若无人的用红舌舔舐在了薛洗墨的耳垂上,轻声的说着。
“为什么坐在这里。”薛洗墨眉头皱着看向韩可。
“我下楼买吃的,忘记带钥匙出门。”韩可挪了挪脚边的东西,淡淡的说道。
“你谁呀?”女模一看韩可跟薛洗墨说话的语气,顿是感觉空气里有些什么不对劲。
“明天到公司找孟特助拿合约,今天到此为止。”没等韩可回答,薛洗墨将搭在女模肩膀上的手缩了回来,脑袋偏了偏,示意她进电梯。
“二少?”女模呆愣,都到了家门口,本以为能睡了薛洗墨,谁料突然发生变化,而导致这个结果的,显然就是韩可,她此刻简直有杀了韩可的心。
“别惹我不高兴。”薛洗墨淡淡的说道。
“我知道了……”女模脸色煞白,回头狠狠的瞪了韩可一眼,钻进了电梯。
她不傻,知道惹了薛二少,最终吃亏的只会是自己。
等女模离开后,薛洗墨打开门,韩可安静的站在身后,不发一言。
韩可把地上的塑料袋提好,跟了进去,把东西放进厨房后,才返回了客厅。
薛洗墨慵懒的躺在长沙发上,看着犯错学生似的站着的韩可,“韩可,你爸是跳楼自杀的韩氏总裁韩东海。”
他的声音不是反问,而是叙述,显然是已经了然如心。
“是。”韩可脑中嗡了一声,瞬间捏起了小拳头,父亲跳楼自杀的时候,她刚好就在楼下,血溅到她脸上,那场景无数次出现在她的噩梦里。
“呵呵。”薛洗墨毫无同情的笑出声,却也没再说什么,上下的打量着韩可,仿佛狮子打量一头猎物。
罕见的,没有一丝情欲在眼中。
咕咕……
尴尬的气氛中,一声肚子的嚅响打破了沉寂。
韩可恨不得把脑袋塞进地洞里去。薛二少喜欢美女,她也的确是美女,但如果美女肚子这样叫,实在影响形象。
别说一个月情妇,估摸着,会被赶出门吧。
想到这,韩可突然释然了些,如果被赶出去,也好,毕竟这不算是自己不送上门,而是人家厌弃自己。
薛洗墨却没有赶人的心思,而是问道,“一天没吃东西?”
韩可尴尬点头,肚子又叫了两声。
薛洗墨猛地起身,脱掉了上衣,露出精壮的上身,这是真正穿衣显瘦,脱衣有肉的有料男子。
麦色且微微泛光的肌肤,加上六块齐整的腹肌,充满了男人的魅力。
韩可喉头发干,下意识的侧目躲避。
虽然跟林子浩在一起那么久,但因为家教森严的缘故,她跟林子浩很少有这种坦然相对的时候,更何况,这个感觉陌生的男人,随时要找她拿报酬。
只是,面临这一刻的时候,韩可又怎会不惶恐,毕竟这是个才见第二面的男人。
薛洗墨坦然的走向韩可,韩可一退再退,被逼到墙边,再没法退了,脸上通红,完全不敢去看薛洗墨。
“你不是说准备好了吗?”薛洗墨勾唇。
“可我还没吃饭……”韩可惊慌的回了一句,话还没说完就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太不对劲,这都哪跟哪啊。
说好的身为女人的矜持呢!怎么突然成了只要吃饱饭就可以跟人上床了?
“不是,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韩可立即反口争辩。
饥饿真是让人智商跟着下降。
“是吗?”薛洗墨轻哼了一声,转身走进宽敞的衣帽间,拿了件衣裳出来,“过来,给我穿衣服,出去吃饭,就你现在的身体素质,我可不想把你折腾死了。”
韩可眨着眼睛楞了半刻,感情薛洗墨是在逗弄自己,但这个折腾死了几个字,难免有些露骨。
既然不是要准备上床,韩可轻松了许多,小碎步过去帮薛洗墨穿衣服,完全忘了自己以前是个豪门千金,哪做过给人穿衣的事。
“走吧。”薛洗墨满意的看着韩可给自己穿好衣服,顺手就搭在韩可肩膀上,在耳边补充道,“不用担心我急着吃了你,我有的是时间,慢慢来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韩可刚刚平息下的心情,顷刻间又沸腾起来,喉咙都快要冒烟。
这个该死的男人。
“乖。”薛洗墨满意的用手拂了拂韩可的脸蛋。
橙黄色的兰博基尼,从车库内冲出,韩可感受着速度,看着路旁的街景,繁华的世界,让她很不习惯,似乎有些晃眼。
餐厅很快就到了,对于城市而言,这个点,正是最热闹的时候,四处灯火阑珊。
“这家私房菜很不错,也算为你接风洗尘。”薛洗墨很自然的下车牵起韩可的手,彷如恋人一般,朝着餐厅走了进去。
韩可略微的感觉到一丝温暖,因为薛洗墨的话,也因为他的手心。
不过,韩可提醒自己,这只是一个纨绔少爷的逢场作戏,两人只是一场交易,可千万不要沉醉其中,不可自拔。
温暖的心,刹那又恢复到了冰寒。
文章太长放不下,后续哪家医院治白癜风最好济南白癜风医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