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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恩溥神经麻木



明恩溥

明恩溥(年7月18日-年8月31日),原名阿瑟·亨德森·史密斯,出生于康涅狄格州,毕业于伯洛伊特学院。年受美国公理会派遣来华传教,先后居住于天津、山东等地,兼任上海《字林西报》通讯员。他在华生活54年,熟悉下层人民生活,热爱中国,是最早向美国总统老罗斯福建议退还中国庚子赔款的人。著有多部关于中国的书籍,有《中国人的性格》(年出版)、《中国乡村生活》《今日的中国和美国》等。《中国人的性格》一书曾被鲁迅向国人郑重推荐。)

神经麻木

对于中国人来说,身体锻炼是多余的,这似乎成了一个生理学上的事实。他们无法理解各个阶层的外国人似乎全都具有的一个爱好,即那种没有既定目的的散步。

至于那种“模拟打猎”的奇特游戏,人们分别扮演“兔子”和“猎犬”,冒着生命危险在地里狂奔;至于那种运动方式,一些很有社会地位的人整个下午都被太阳烤着,试图将垒球击打到别人够不着的地方去,或者交换一下攻防,试图身手敏捷地接住那个球,以便将另一个人“封杀”在他的“垒”上。

诸如此类的举动在中国人看来就更加难以理解了。广州的一位教员看见一位外国女士在打网球,便问一位用人:“她这么跑来跑去的,得付给她多少钱呢?”假如告诉他“一分钱也没付”,他是不会相信的。这些完全可以雇用苦力来为他们做事的人,为什么还要来干这些体力活呢?我们再重复一遍,这是一个中国人无论如何也想不通的,即使你向他解释了这样做的原因,他还是难以理解。

在睡眠方面,中国人和西方人之间存在的差异,也像我们前面所谈到的差异一样大。总的说来,中国人可以在任何一个地点入睡。那些会使我们陷入绝望的种种小烦恼,却不会让他们烦心。有一块砖头当枕头,他们就可以在草铺、泥炕或者藤床上呼呼大睡,将世间的万物置之脑后。他们不要求房间里的光线暗下来,也不需要别人保持安静。

“夜哭郎”要哭就尽管哭去吧,因为这也不会对他们构成惊扰。在有些地区,全体居民似乎都有在夏日午后的头两个小时里睡觉的习惯,就像是一种共同的本能(就像冬眠的熊),他们的午睡是雷打不动的,无论他们身在何处。在正午的两个小时内,整个世界像午夜的两个小时里那样万籁俱寂。

睡觉的地点是无足轻重的,至少对于干粗活的人是这样的,其他许多人也同样如此。横躺在三轮手推车上,像蜘蛛一样脑袋朝下,大张着嘴巴,嘴巴里还有一只苍蝇——如果以这样的入睡能力为标准来招募一支军队,那么在中国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招募到数百万人,不,可以招到上千万人!

除此之外,我们还必须注意到一个事实,这就是在中国人们不太在意他们的呼吸是否顺畅。没有什么地方能保持真正意义上的空气流通,除非一场台风掀掉了住宅的屋顶,或是一场饥荒迫使房主拆掉房子以出售房梁。中国的拥挤我们多有耳闻,但这种拥挤是中国人的正常生活状态。他们似乎完全没有因此而感到什么不便,或者说,这种影响的程度很低,根本引不起注意。

西方人不仅在睡觉时要求安静,在生病时更是如此。即便他此前并不十分好静,但在病中他也不愿受到任何杂音的干扰。亲友、护士和医生会齐心协力,为患者提供这样一个康复所最必需的条件;如果康复无望,则更会向病人提供环境所能允许的最大限度的安宁。

中国人在别人生病时的举动,构成了中、西习俗中一个最为突出的对比。得病的消息就是一个行动信号,病人会立即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各种袭击,袭击者的人数是与病情的严重程度成正比的。

谁都想不到要保持安静,而且说来奇怪,似乎谁也不需要安静。忙乱地迎来送往,招待来客,那些担心死亡很快降临的人发出的哭泣,尤其是由和尚、尼姑和其他一些人为驱除恶鬼而造成的混乱,由所有这一切构成的环境,会让大多数欧洲人宁愿选择死亡。

(Andy编选整理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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